十分具有看点的一本爽文《孪生置换:葬礼掀妹棺板》,类属于短篇言情题材,主人公是安语沈亦舟秦东海,小说原创作者叫做悠悠9595。故事内容丰富多样,充满惊喜与刺激。里面清晰地传出沈亦舟刚才说的每一句话。「……牺牲一个安语,成全我们所有人,这笔买卖,不是很划算吗?」「……她跟你比,本来……
我叫安然,我的龙凤胎妹妹安语,死了。葬礼肃穆,哀乐低回。我却拨开人群,
在所有人惊恐的目光中,一把掀开棺材板,笑着和里面的尸体拍了张合照。
我爸妈气得浑身发抖,指着我的鼻子骂:「安然!**妹尸骨未寒,你在这里作秀给谁看!」
我没理他们,将照片发给一个神秘号码,附言:【她死了,你可以把真的那个还给我了。
】三秒后,手机震动,屏幕上跳出一条消息:【来码头,**妹穿着你最喜欢的那条红裙子。
】正文:1.灵堂里,我爸的咆哮声几乎要掀翻屋顶。「逆女!你给我滚出去!」
我妈则捂着心口,眼泪流得更凶,仿佛我才是那个杀了她女儿的凶手。「安然,
你怎么能这么对**妹……她生前最爱漂亮了……」周围的宾客窃窃私语,
投来的目光混杂着鄙夷、震惊和怜悯。他们大概觉得,我因为妹妹的死,受**疯了。
我收起手机,嘴角的笑意未减分毫。我没疯。我只是终于找到了救我妹妹的钥匙。
棺材里躺着的那个,根本不是安语。安语左边眉骨上有一道浅浅的疤,
是小时候我们爬树时我失手推她下去留下的,很淡,但用指腹能摸到清晰的棱。三天前,
我在太平间确认「尸体」时,就摸过了。那片皮肤,光滑得像一块冷玉。从那一刻起,
我就知道,我的妹妹安语,还活着。而这场盛大的葬礼,不过是演给某些人看的一场戏。
我就是那个不按剧本出牌,要砸场子的演员。我转身,拨开挡在我面前的亲戚,
一言不发地往外走。身后是我爸妈气急败坏的喊叫,和我那个一向沉稳的未婚夫,
沈亦舟追出来的脚步声。「安然!」他在门口拉住我的手腕,眉头紧锁,
英俊的脸上满是担忧和不解。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?你今天太反常了。」我看着他。沈亦舟,
沈氏集团的继承人,我的未婚夫。我们青梅竹马,是外人眼中最登对的一对。安语出事后,
他一直陪在我身边,帮着处理后事,安慰我父母,体贴得无懈可击。可现在,
我看着他深邃的眼眸,却只觉得一阵冰冷的陌生。「亦舟,」我轻声问,「安语出事那天,
你在哪里?」他愣了一下,眼神有些闪躲:「我在公司开会,你不是知道吗?
怎么突然问这个?」「是吗?」我抽出自己的手,平静地看着他,「可我查了你的行车记录,
那天的那个时间点,你的车,去过城西的码头。」沈亦舟的脸色,瞬间变了。
他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,嘴唇翕动,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那双总是盛满温柔的眼睛里,
此刻只剩下被戳穿的慌乱。我心里最后一点温度也随之冷却。我甚至没有再给他解释的机会,
转身就走。黑色的车驶出殡仪馆,将那片虚伪的哀恸远远甩在身后。手机导航的目的地,
是城西九号码头。那个发来消息的神秘号码,没有再联系我。但我知道,对方在等我。
用我的亲妹妹,安语,来等我。车开得飞快,窗外的景色飞速倒退,我的心跳却异常平稳。
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复盘整件事。安语是在三天前的夜里失踪的。第二天清晨,
警方就在护城河里发现了「她」的尸体,法医鉴定为溺水身亡,排除他杀。
一切都快得不可思议,像是一场被精心编排好的意外。我爸妈悲痛欲绝,
迅速接受了这个结果,开始着手准备葬礼。只有我不信。安语她,怕水。她怕得要死,
连游泳池都不敢靠近,怎么会半夜一个人跑到护城河边,还「意外」溺亡?城西九号码头,
废弃了很久。空气里弥漫着海水的咸腥和铁锈的味道。我把车停在远处,
独自一人走向那座孤零零的仓库。仓库的铁门虚掩着,我推开门,吱呀一声,
在空旷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。然后,我看见了她。安语。她就站在仓库中央,
身上穿着一条鲜红色的连衣裙。那是我最喜欢的一条裙子,我上个月生日时刚买的,
一次都还没穿过。她背对着我,身形纤细,微微颤抖。「安语?」我试探着喊了一声,
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沙哑。她慢慢地转过身。看清她脸的那一刻,我浑身的血液几乎凝固了。
是安语的脸,没错。但她的眼神,空洞、麻木,像是被人抽走了灵魂的木偶。而她的身旁,
站着一个男人。那个男人我认识。江澈。安语的男朋友,一个家境贫寒,却才华横溢的画家。
安语失踪后,他比我们家人表现得还要崩溃,整日以泪洗面,憔ें得不成人形。可现在,
他站在那里,脸上没有丝毫悲伤,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。他看着我,缓缓开口,
声音冷得像冰。「安然,你来了。」「江澈?怎么是你?」我握紧了拳头,
指甲深深嵌入掌心。「为什么不能是我?」他扯了扯嘴角,露出一抹讥讽的笑,「在你眼里,
我就是那个只会抱着安语哭的废物,对吗?」我的心一沉。「你对安语做了什么?」
我死死盯着他,试图从他脸上找到一丝破绽。安语却像是没听见我们的对话,
依旧呆呆地站着,目光没有焦点。「我没对她做什么。」江澈的目光落在我身上,
带着一种我看不懂的审视,「我只是,在救她。」「救她?」我简直要气笑了,
「你把她绑架到这个鬼地方,让她穿成这样,告诉我你是在救她?」那条红裙子,
在此刻阴暗的环境下,红得刺眼,像一道流血的伤口。「不然呢?」江澈反问,
「让她留在家里,等着被你们送给那个姓秦的老变态吗?」姓秦的老变态?
我脑子里嗡的一声,某个被我刻意忽略的片段瞬间清晰起来。秦东海。
我爸生意上的合作伙伴,一个年过半百,眼神总像毒蛇一样黏腻的男人。我见过他几次,
每次他看我和安语的眼神,都让我觉得恶心。上周家庭聚餐,我爸还笑着提起,
说秦总很欣赏安语,想收她做干女儿。当时安语的脸就白了,躲在我身后,
抓着我的衣角瑟瑟发抖。我以为那只是一句场面上的客套话。现在看来,根本不是。
「我爸妈……要把安语送给秦东海?」我的声音都在发抖。这太荒谬了。
他们是我们的亲生父母!「送?」江澈冷笑一声,笑声里满是鄙夷,「说得真好听。
那不叫送,叫卖。」「安氏集团的资金链早就断了,你爸为了拿到秦东海的投资,
什么都肯做。你那个好未婚夫沈亦舟,就是牵线人。」每一个字,都像一把重锤,
狠狠砸在我的心上。沈亦舟……又是沈亦舟。我闭了闭眼,强迫自己消化这个残酷的事实。
原来,我身边最亲近的四个人,我的父母,我的未婚夫,联手策划了一场惊天骗局。
他们制造了安语的「死亡」,用一个无辜女孩的尸体做替身,骗过所有人。然后,
再把真正的安语,当成货物,送到另一个男人的床上。而我,那个被蒙在鼓里的傻子,
还在为妹妹的「死」而悲伤。何其可笑。「所以,你带走了安语。」我重新睁开眼,
目光落在江澈身上,「那个替死的女孩呢?」「我不知道。」江澈摇了摇头,
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忍,「我赶到的时候,她已经……我只能带走安语。」他顿了顿,
继续说:「安然,我知道你聪明。这场葬礼,就是他们计划的最后一步。
等所有人都相信安语死了,他们就会把她送走。我没办法,只能用这种方式联系你。」
「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?」「我不敢。」江澈看着我,眼神复杂,「沈亦舟盯着我,
也盯着你。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参与其中。我只能赌一把,赌你对安语的姐妹之情,胜过一切。
」他赌对了。仓库外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,由远及近。江澈的脸色瞬间变了:「他们来了!
这么快!」我也心头一紧。是沈亦舟,还是我爸妈?「你快带安语走!」
江澈猛地把我推向安语,「从后面走,那里有条小路可以直接下到海边,我留了船!」
「那你呢?」「我拖住他们!」江澈的眼神里透出一种决绝,「安然,
安语她……被他们喂了药,精神状态很不稳定,你一定要照顾好她!」他说完,
转身就朝大门冲去,像是要去赴死的战士。我来不及多想,拉起安语冰冷的手,
转身就往仓库后面跑。安语很顺从,脚步虚浮地跟着我,像个没有生命的娃娃。我心如刀绞。
他们到底对她做了什么!仓库后面果然有一扇小门,外面是湿滑的石阶,
一路通往黑漆漆的海面。一艘小小的快艇停靠在简易的码头上。我扶着安语,
深一脚浅一脚地往下走。仓库里传来激烈的争吵声和打斗声。我听到了江澈的怒吼,
还有沈亦舟冰冷的声音。「江澈,你以为你跑得掉吗?」「把安语交出来!」
我的心揪成一团,脚下的步子更快了。就在我们即将登上快艇的时候,
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。是江澈的声音。我猛地回头,只看见仓库门口,
沈亦舟手里拿着一根染血的钢管,而江澈,倒在了血泊里。「江澈!」我失声尖叫。
沈亦舟丢掉钢管,慢条斯理地用手帕擦了擦手上的血迹,目光穿过黑暗,精准地落在我身上。
他的脸上再也没有了平日的温文尔雅,只剩下阴鸷和狠戾。「安然,过来。」他命令道,
声音不大,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压迫感。几个黑衣保镖从他身后冒出来,迅速朝我们包抄过来。
退路被堵死了。我把安语护在身后,大脑飞速运转。跑是跑不掉了。我慢慢地,拉着安语,
一步步走回仓库门口。血腥味扑面而来。江澈躺在地上,胸口起伏微弱,生死不明。
我看着沈亦舟,那个我爱了十年的男人,此刻只觉得无比陌生。「为什么?」我问,
声音里没有一丝波澜。哀莫大于心死。「为什么?」沈亦舟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,
他走到我面前,伸手想碰我的脸,被我偏头躲开。他的手僵在半空,随即冷笑着放下。
「为了我们的未来啊,安然。」他说得理所当然,「安氏需要秦东海的资金,
我需要安氏做我的垫脚石。牺牲一个安语,成全我们所有人,这笔买卖,不是很划算吗?」
「我们所有人?」我重复着这几个字,觉得荒唐至极,「在你的计划里,她就不是人,
只是个可以被牺牲的物品,对吗?」「不然呢?」他反问,「她跟你比,本来就一无是处。
能用她的废物之躯,换来我们的锦绣前程,是她的荣幸。」我笑了。
我看着眼前这个衣冠楚楚的禽兽,看着地上不知死活的江澈,又看了看身后眼神空洞的安语。
原来,在他们眼里,安语的存在,就是为了给我铺路。这是我第一次知道,
原来双胞胎的命运,从出生起就可以被明码标价。「沈亦舟,」我抬起头,直视着他的眼睛,
一字一句地说,「你会后悔的。」「后悔?」他嗤笑一声,像是笃定了我翻不出任何风浪,
「我从不后悔。安然,别闹了,跟我回家。只要你乖乖听话,当做什么都没发生,
你还是高高在上的沈太太。」「如果我不呢?」
他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:「那我就只能把你一起关起来,直到你听话为止。」他挥了挥手,
身后的保镖立刻上前,想要抓住我和安语。就在这时,一直沉默不语的安语,突然动了。
她像一只被惊扰的猫,猛地挣开我的手,冲向了倒在地上的江澈。她跪在江澈身边,
伸出颤抖的手,想要去碰他脸上的血迹,却又不敢。空洞的眼睛里,终于有了一丝光亮,
那是极致的悲伤和绝望。「啊——」她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,然后猛地抬起头,
死死地盯着沈亦舟。那眼神,不再是麻木,而是淬了毒的仇恨。
所有人都被安语的反应惊呆了。包括沈亦舟。他皱着眉,
似乎没想到这个被他视为玩偶的女孩,会爆发出如此强烈的情绪。「把她拉开!」
他厌恶地命令道。两个保镖立刻上前,一左一右架住安语的胳膊,想把她拖走。「放开我!
你们放开我!」安语疯狂地挣扎着,力气大得惊人。她用尽全身力气,
一口咬在其中一个保镖的手臂上。保镖吃痛,惨叫一声松开了手。安语趁机挣脱,
像疯了一样,不顾一切地再次扑向沈亦舟。她没有武器,只能用最原始的方式,用指甲抓,
用牙齿咬。沈亦舟被她的疯狂弄得措手不及,脸上瞬间被划出几道血痕。「疯子!」
他勃然大怒,一脚踹在安语的肚子上。安语闷哼一声,像个破布娃娃一样飞了出去,
重重地摔在地上。「安语!」我目眦欲裂,冲过去抱住她。她蜷缩在我怀里,嘴角溢出鲜血,
身体痛得不停抽搐,眼睛却还是死死地瞪着沈亦舟。
我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,痛到无法呼吸。我抬起头,
看着沈亦舟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,声音冷得像来自地狱。「沈亦舟,我说了,
你会后悔的。」我的话音刚落,仓库外突然响起了刺耳的警笛声。由远及近,越来越响,
将整个废弃的码头包围。沈亦舟的脸色终于彻底变了。他惊疑不定地看着我:「你报警了?」
我没回答他。我只是从口袋里,掏出了一支录音笔,按下了播放键。
里面清晰地传出沈亦舟刚才说的每一句话。「……牺牲一个安语,成全我们所有人,
这笔买卖,不是很划算吗?」「……她跟你比,本来就一无是处。」
「……那我就只能把你一起关起来,直到你听话为止。」铁证如山。沈亦舟的脸,
从煞白变成了铁青,最后化为一片死灰。他死死地盯着我,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。
「安然……你算计我?」「彼此彼此。」我抱着怀里昏迷过去的安语,冷冷地回敬他。
从我决定来码头的那一刻起,我就没打算空手而归。在来的路上,
我就用手机编辑了一条定时报警短信,并且开启了通话自动录音。我赌沈亦舟的自大,
赌他会把一切和盘托出。我又赌对了。警察冲了进来,迅速控制了现场。
沈亦舟和他的保镖被戴上了手铐。医护人员抬着担架进来,
小心翼翼地将江澈和安语抬了上去。我跟着上了救护车,握着安语冰冷的手,
一刻也不敢松开。沈亦舟被警察押走的时候,还在死死地盯着我,那眼神像是要活剥了我。
我连一个眼神都懒得再给他。从他决定牺牲安语的那一刻起,我们之间,就只剩下仇恨。
救护车呼啸着驶向医院。我看着安语苍白的脸,心里只有一个念头。结束了吗?不,还没有。
沈亦舟只是个执行者。真正的主谋,是我那对人面兽心的父母,
还有那个隐藏在幕后的秦东海。这件事,才刚刚开始。医院的走廊里,
消毒水的味道浓得呛人。江澈和安语都被送进了急救室。我坐在长椅上,
看着头顶亮起的「手术中」的红灯,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。手机响了,是我妈打来的。
我看着屏幕上跳动的「妈妈」两个字,只觉得无比讽刺。我划开接听键,没有说话。
电话那头传来我妈焦急又带着哭腔的声音:「然然!你在哪啊?**妹的葬礼还没结束,
你怎么就跑了?你知不知道我和你爸都快急死了!」她演得真好。
要不是我亲眼见证了今晚的一切,我几乎都要被她这副慈母的样子骗过去了。「妈。」
我开口,声音平静得可怕,「别演了,不累吗?」电话那头沉默了。过了几秒钟,
我妈的声音重新响起,之前的焦急和担忧荡然无存,只剩下冰冷的警告。「安然,你在哪?」
「医院。」「你把安语带走了?」「是。」「你真是我的好女儿啊。」她冷笑一声,
「翅膀硬了,敢跟你老子娘对着干了。我警告你,安然,马上把安语带回来!否则,
后果你承担不起!」「什么后果?」我问,「是像对待安语一样,也给我找个替身,
办一场葬礼吗?」我妈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,气急败坏地挂了电话。我握着手机,
看着冰冷的地板,心脏像是被泡在冰水里。没过多久,我爸的电话又打了进来。
他的语气比我妈要沉稳,却更具威胁性。「安然,沈亦舟被抓了,是你干的?」「是。」
「胡闹!」他低吼道,「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,会毁了我们整个家!安氏集团完了,
你也完了!」「从你们决定卖掉安语的那一刻起,这个家就已经毁了。」我冷冷地回应,
「爸,收手吧,现在去自首,还来得及。」「自首?」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「安然,
你太天真了。你以为扳倒一个沈亦舟就赢了吗?我告诉你,你斗不过秦总的。
你现在马上带着安语去跟秦总道歉,也许还有一线生机!」「我不会去的。」「你!」
电话那头的呼吸声变得粗重,显然是气得不轻,「好,好,好!你真是我的好女儿!
既然你非要一条道走到黑,那就别怪我这个当爹的心狠了!」说完,他便挂断了电话。
我看着黑下去的屏幕,知道他们不会善罢甘休。一场更大的风暴,正在酝酿。这时,
急救室的门开了。医生走了出来,摘下口罩。「谁是江澈的家属?」
我立刻站了起来:「我是他朋友,他怎么样了?」医生摇了摇头,
脸色凝重:「病人伤势过重,肋骨断了三根,其中一根刺穿了肺部,造成了严重内出血。
我们已经尽力了,但……」他的话没说完,但我已经明白了。「他……没救了吗?」
我的声音都在抖。医生叹了口气:「准备后事吧。」江澈死了。这个为了救安语,
不惜以身犯险的年轻男人,最终还是没能撑过去。我站在太平间门口,
看着那张被白布覆盖的床,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。是我害了他。如果我能早一点发现真相,
如果我能有更好的计划,或许他就不会死。无尽的悔恨和自责,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。
安语还在昏迷。医生说她被注射了高浓度的镇静剂,加上头部受到撞击,造成了脑震荡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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