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,三人被扒光了衣服,像囚犯一样在街道上游行。
连续七天,直到她们完全沦为了一个笑柄,在京城已经没有容身之所。
第三日,她们被扔进了湖中,等到溺水昏迷后再由太医将人救醒,醒后再沉入湖中,周而复始。
林舒窈已经被吓破了胆:“王爷,求您给我一个痛快吧!我愿意为王妃偿命!”
“想死?不可能!”萧闵城重新将人扔进了牢房。
他派侍卫将牢房四周围住,将所有牢房大门打开。
“这三位,是本王送给你们的乐子,谁能让本王满意,就可以减轻刑罚。”
“无论用什么手段,只要保证人活着。”
所有人蜂拥而上,看着林舒窈身上出现一道道伤口,萧闵城突然想起当时将苏青虞从牢房中接出来的模样。
身上布满了淤青,他当时还以为是阿瓷在做戏,现在想来他真是愚蠢。
林舒窈接受了一遍又一遍的凌辱,手和脚都被犯人折断,像条狗似的躺在牢房的干草上。
林父和林母也没好到哪里去,直接去了半条命。
萧闵城还在思索有什么更折磨人的法子,却被皇帝派来的人打断了。
“王爷,皇上说了,您该点到为止,再闹下去,平白无故让百姓看皇家的笑话。”
他嗤笑一声,眼神里满是疯狂:“是皇兄拆散了本王和阿瓷,若他不是本王的兄长,他怕也是这里面的一员。”
听着这大逆不道的发言,传口谕的太监直直跪在了地上。
“我的祖宗,这话可不兴说。”
见到萧闵城如此冥顽不灵,皇帝直接下旨将人禁足在王府。
什么时候情绪稳定了,什么时候再出来。
他没有反抗,安静地接受了禁足,只是在这之前,他几乎将周围酒馆的存酒都搬空了。
“阿瓷你到底在哪里。”
萧闵城躺在房顶,看着天上的月亮,手里举着酒罐,眼睛愈发模糊。
已经过去了一个月,他还是半点没有苏青虞的消息。
他每天只有喝醉才能在梦中看到苏青虞的模样。
“阿瓷,你以前总说喝酒伤身体,可是我都喝了这么多了,你怎么还没来管我?”
他不分昼夜地在王府买醉,太后也看不下去了。
直接举办了一个赏花宴,邀请了所有的世家贵女,势必要再给萧闵城物色一个新王妃。
“母后,儿臣说了,王妃只有阿瓷一个。”
萧闵城醉醺醺地躺在太后的寝宫,见到小儿子这样,太后只感觉头又开始疼痛起来:
“哀家只给你两条路,一是听哀家安排重新迎娶王妃,二是将苏青虞找回来。”
“可是儿臣不知道阿瓷去了哪里……”
他也想去找回阿瓷,可是天地广阔,山路纵横,很容易就错过。
“哀家怎么就生了你这般蠢笨不堪的儿子?”
“她母亲重伤未愈,势必要一路求医。而在那片区域,最著名的神医便是神药谷谷主。”
“无论她从何处出发,终点必是神药谷,若是她到了便皆大欢喜,若是她没到,你便可以原地等待。”
“至于你是否能求得她的原谅,得看你自己的造化。”